美国开国先辈对欧洲“鄙视”美国文化的反击,逐渐形成了与欧洲有所区别的传统,并由被动的“防守”转向主动的“进攻”。在启蒙运动时代,新思想和理论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对君主制社会产生了深远影响。然而,这个时期的欧洲中心主义根深蒂固于文化中,使得白种人难以客观公正地看待其他地区或国家。
一些学者,如乔治·路易斯·勒克莱尔·德·布丰,在其著作《自然史》中提出美洲动物与印第安人的退化论,为这个理论树立起科学依据。荷兰哲学家科内利乌斯·德波和法国学者纪尧姆-托马·雷纳尔接受并发展了这个观点,将其推至极端,对新世界进行全面否定。
面对这种态度,一些美国人感到愤慨,他们认为这种理论不仅错误,而且是蔑视他们国家和人民。在这场论战中,一些历史名人卷入其中,这不仅加强了美国人的凝聚力,也改变了欧洲人脑海中美洲或美国的地位,使他们对布丰等人的全面否定有一个重新认识。
詹姆斯·赛瑟尔认为,“美洲退化论”的主要内容包括美洲动物、植物和印第安人都低劣于欧洲,而移植到新环境中的东西都会变得发育不良。约翰·布利斯特德则总结为:“在美洲土壤和气候之下,某些东西必然减弱所有生活在其上的动物体质上和智力的能力。”
尽管这些理论被证明是不正确的,但它们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当时的人们思维方式。一旦这些偏见被挑战,它们就开始消解,取而代之的是更为真实、平等的地理位置认识。这场争论对于美国未来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因为它促使人们更加关注自己的文化身份,以及如何将这一身份置于国际舞台上得到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