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的300万卢布之谜:揭开中国历史上一个人物故事
1896年5月18日,中国特使李鸿章踏上了前往俄罗斯旧都莫斯科的旅程,以参加沙皇加冕典礼。根据美国记者的报道,在这次盛大典礼中,李鸿章所获得的欢迎和尊重远超其他来宾,其排场仅次于加冕典礼的主角——沙皇夫妇。
在红地毯、仪仗队和隆隆十九响礼炮声中,那不仅是对一位“大家”(财政大臣维特的话)的景仰,也不仅是展示对中国人民深情厚谊,而是一种更为现实的利益考量:“借地修路”,即借用中国土地修建西伯利亚铁路,这条线路将从赤塔直线通往海参崴,并能派兵驻守。在这个意外之外,一道精美的包装打动了中国人的心:中俄结盟,对抗日本。这无疑是一笔巨大的交易,所以俄方坚持要求李鸿章出访,而清廷也愿意玉成好事。
甲午战败后,联合法、德强压日本归还辽东半岛,这在朝野赢得了广泛尊重和感激,甚至引发了清廷外交战略的大调整。著名历史学家李宗侗认为,从三国干涉还辽后,中国的外交由“一体拒外”变为“有联有拒”,而“联”的对象首先是俄国。李鸿章以古稀之年出使欧美,本身就是一个强烈信号:天朝帝国终于放下身段,开始以平等身份参与国际事务。
除了欧美各国向他发出邀请,财政大臣维特在回忆录中说,当时很担忧李鸿章先访西欧再到,那样可能会被欧洲诡计所影响。因此,沙皇专程派遣乌赫托姆斯基公爵前往苏伊士运河北口迎候李鸿张。在向总理衙门报告行程电报中的话里,他已经与约定,“免由法德行,再多周折”。
李鸿张访问俄,是一次台前幕后的戏剧表演。在那期间,他多次受到沙皇接见,有时甚至是极度机密会谈。俄方强调对中国没有任何领土野心,而秘密会见(1896年5月7日)后,他向北京报告:“(沙皇)谓我国疆土广阔人稀,不肯侵占寸尺之地;中俄交情近亲如兄弟,大东省接路实为将来调兵捷速。”
对于联俄的事项,不少人都是他的政敌,如翁同龢曾在日记中说:“联俄结盟的事,我早已视为必然。”就在离京前夕,翁同龢居然专程拜访,与张荫桓亲自译码所有密电,即便军机处不能经手。而对于联俄必要性、五大国情况以及其立约结援策略,都有着详尽讨论,其中包括康熙与尼布楚条约以来两百年的交往,以及双方互相支持的情况。
开出的价码,只要“借地修路”一项,就迅速得到光绪帝和慈禧太后的批准。但吊诡的是,这笔账却只记到他一个人头上。这一切,让西方各国嗅到了中俄之间正在发生某种重大事件,这个时期的西方报纸,都充斥着对此猜测,以及两国政府坚决否定的声明。
最广为流传的一个疑案,就是政府为了签订密约向他行贿300万卢布。当任财政部办公厅主任罗曼诺夫提及此事时,他指出了这样的特别经费确实存在,但并没有证据证明这是给予给他的贿金。一切均由财政部总务厅管理支配,该基金确有170万卢布被领取,而该基金更多成了小金库,被支出浩大。
然而墨迹未干,便突然翻脸,由德英一起演了一场双簧:德国内称要替教徒讨回正义,因此出兵胶州;以协助中国名义随后派军舰占据旅顺、大连史家一般认为,在这一点上,被暗算了黄遵宪挽诗也有句云:“老来失计亲豺虎,却道支持二十年”。
但对于1882年的英日条约修改之后、日本敢于开战,其背后的目的正是在英国扶持下遏制。此举作为反制措施,对于 Russians 而言,是必然选择之一。而英国报刊评论认为,此举完全符合双边利益至今仍有人质疑是否真有这样一笔钱落入其腰包的问题,但无论如何,它们共同创造了一段关于权力斗争与国家兴衰史的大篇幅故事。而且,无论结果如何,它们都成为了一段关于欲望与欺骗、友谊与背叛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使我们今天仍能从其中汲取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