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老的中国历史中,女性腰部以下地区曾经是没有穿着之物,直到汉朝时期才逐渐出现开裆裤的穿着。这些裤子仅有两条裤管,主要目的是为了保暖,因此“开 裆”设计便于便利,而不需要额外的装饰。这种穿着方式据说一直延续到了唐宋时期,让学者们惊叹古代女子时尚观念超出想象,开放程度令人震惊。
然而遮羞仍然是必须的。在漫长历史河流中,大行其道的是襦裙,这种轻薄透气、下摆拖地、腰带提起半露酥胸、肩膀间环绕罗纱的服饰。不过最为广为传颂的是“曲 裾深衣”。春秋战国至秦汉时代,这种女装流行于世:“后片衣襟接长,加长后的衣襟形成三角,再绕至背后,然后饶至前面”,以细带固定腰间,再用大带束缚。这类深衣紧身且低领,以斑斓里衣勾勒出曼妙曲线和娉婷体态,使得脖颈显得更为挺拔和纤细。当年汉武帝见到卫子夫这样的歌妓,便被迷住,最终立她为皇后。
与此同时,在欧洲,也有一段无内衣时代的历史可以追溯很远。拜伦在一首诗中写道:“谁掌握世界平衡/谁统治不论保皇党还是自由党国会/谁使西班牙爱国者没有内衣惊醒……”这里将“没有内衣”与“爱国者”结合,是对那个亚当用树叶遮体热血澎湃喊口号爱国者的形象描绘。而对于女性来说,“整个17世纪和18世纪都禁止穿”,而这被视作女士耻辱,只给了老太婆这个权利。
不过解决遮羞的问题也变得迫切。相比中国女性的大襦裙或曲衿深衣,欧洲女性则选择钟式裙,即蓬开如钟形状,用钢架支撑,使衣服膨胀占据空间,不仅多次浆洗,还需双手托持走路。此刻想象一个现代电梯只能容纳一个人及她的巨型裙摆,我们就能感受到浪费社会资源之大。此种样式虽艰苦卓绝,但也鼓励男子目光流连,并让人浮想联翩于裙底春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