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在平定徐敬业叛乱后,决心铲除反对她的唐朝宗室和大臣。然而,她如何识别那些暗中反对她的人呢?
于是,她下令全国范围的告密制度。不论官吏还是百姓,只要发现有人谋反,都可直接向她告发。地方官员接到告密信,不得自行调查,而是必须为告密人准备好车马和上等伙食,然后护送其到太后的行宫,由武则天亲自召见。如果告密属实,告密者即可迅速升官;若不符事实,则不会追究诬告。
这样一来,四面八方的告密之风越演绎越烈。
武则天收到了大量的告密材料,但需要有人负责审问这些案件。胡族将军索元礼因靠着这个系统崭露头角,被派去专门处理谋反案件。他是一个极端残忍的人,对待犯人采用刑罚逼供,即使没有证据也会先用刑罚逼迫犯人供出同谋。受尽折磨的犯人们往往会胡乱招认一些假口供,这样,他审问一个人就能牵连几十甚至几百个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官员看到索元礼得到太后的赏识,便模仿他的手法。在这群官吏中,最为残酷的是周兴和来俊臣。这两位都养有数百名流氓,他们专门从事于编造证据。当他们认为某人有谋反嫌疑时,就同时在几个地方进行多重奏鸣,以捏造更多证据。而且,来俊臣还撰写了一本《罗织罪状经》,教导如何巧妙地构陷他人。
周兴、来俊臣的手段比索元礼更为残暴,他们想出了各种各样的惨无人道刑罚,并以此震慑人们。一旦抓捕到某个人,他们首先展示各种刑具,让被捕者看一眼,就会立即招认罪行。
经过一番血腥斗争,周兴、索元礼共计杀害了几千人,而来俊臣则毁灭了超过一千家的财产,他们的恐怖行为传遍了整个帝国。
有一位正直的大臣劝谕太后:“现在许多所谓的谋反案件,大多数都是冤狱或虚构事件,或许有人阴险策划分化陛下与大臣之间的情感关系,您应当慎重。”然而,武则天并不愿意听取这样的忠言。她继续鼓励广泛执行这一制度,即便自己的亲信丘神勣也因为被指控谋反而遭到了她的处决。
有一次,当太后接到一个关于周兴与已经死去丘神勣共同策划叛乱的秘密报告时,她立刻命令来俊臣负责审理这个案件。这真是个巧合,因为当那份命令交给来的手中时,他正与周兴相聚饮酒并讨论着相关案情。他看过命令内容,却依旧保持镇定,将它放进袖子里,然后继续与周兴交谈。
“最近我们抓捕了很多不肯老实招供的人,你觉得该怎么办?” 来俊臣提议。
“这简直易如拉屎!” 周興微笑,“我刚想出一个新方法:将他们放入一个巨大的陶罐内烤熟。如果他们不老实,我们只需把他们烤干。”
来自子的赞扬声此起彼伏:“好主意!好主意!”
就在大家沉浸在愉快气氛中的时候,一名公差走进房间,用力搬运巨大的陶罐和炭火,将它们摆放在厅堂中央。火焰熊熊燃烧,使整个空间变得难以呼吸,无形中威胁着所有人的安全。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一次,在这种环境下的恐怖威胁下,那个曾经如此强硬坚定的周興,不禁颤抖起来,他知道自己站在死亡边缘,也就是那刻,他决定坦白一切,同时请求宽恕,这样的方式让他免于毒炙之苦而保住性命。但对于那些未能逃脱这种恐怖审讯者的悲剧故事,它们永远留在历史深处,如同影子般悄然存在,只等待未来的一日被揭开真相。此外,还有其他许多忠诚的大夫,对于这些荒谬的情况感到愤怒,对武皇帝说:“现在提出的许多‘阴谋’‘叛逆’事件,大多数是冗枇或虚构的事故,也许有些势力正在试图破坏您及您的顾问之间关系,请您小心。”但武皇帝并不愿意倾听任何这样的忠言。她继续鼓励全社会普遍实施这一政策,即使她的亲信、掌管禁军的大将军丘神勳也因为被指控参与阴谋而遭到了她的处决。当有一封报告送达至她那里,说是高级宦官丘神勳与已死去的一个叫做徐敬业的人一起策划叛变,她立刻命公安局长来俊成负责调查此事。这真是奇迹发生,因为当那个报告递给来的手里的时候,那个叫做来的成的是正在跟前面的高级宦官(也是最凶恶的一个)一起喝酒并讨论这个事情的问题。那时候,看完了皇上的书函,没有动容,但是回过身来说话:
最近你抓了一批犯人的情况怎样?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这里,那个坐在桌旁微笑着的人(其实是很恶毒的一个)回答说:
嗯,我最近遇到了问题。你看看这些家伙都不肯老实承认什么啊!
于是另一个人站起来,用一种非常严肃的声音说话:
如果你不能老实承认的话,你就得进那个锅里面去了!
听到这句话,全场都静默下来,每个人都明白这是玩笑中的危险警示。而实际上,这种幽默只是掩盖了真正的心慌失措,因为每个人都意识到,如果自己不是幸运的话,也可能成为今日所说的“锅”的受害者之一。在那个充满紧张气息的地方,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是谁也不敢轻易举止或者发出声音——只有那些可以预见到的无助哭泣声才不断地响起。但今天,我们却不得不离开这个故事,从它开始一直持续到最后,其中充满惊讶、悲剧以及令人无法忘怀的情节,让我们回到现今,这里的世界虽然不同,但仍然存在一样的事情——权力的游戏总是在背后悄无声息地进行,而且通常是不带点滴同情或怜悯光芒。但记住,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勇气足够,我们总能找到机会改变命运,为正义而战——至少,在我们的故事里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