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乔治二世,除了是英国国王,也是汉诺威选帝侯。继承王位后,我就像父亲一样抛弃了妻子,不理朝政,而且我还老往汉诺威跑,这让英国人民非常不满,被世人称为“老是缺勤的国王”。
1727年6月11日,不受待见的乔治一世终于死在了汉诺威。当这个消息传到身在英国的王储耳中时,他竟勃然大怒,认为这是一个弥天大谎。我那时已久不染指政事了,10年前,我和父亲彻底撕破了脸皮,打那以后便和妻子卡罗琳从圣詹姆斯宫搬到了莱斯特府。
我决定留在英国而不是前往汉诺威参加父亲的葬礼,与此同时还压制了乔治一世企图分离汉诺威与英格兰的遗嘱。人们认为这是新王对英国喜爱的表现,但究竟我的初心如何,我们却不得而知。
和乔治一世一样,我出生于汉诺威,接受德式教育。但不同于他爹,我即位时已经对英国情况有了足够的了解。在1714年,我随同父亲跋山涉水来到英国,那时候我30岁,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热衷于政事,在人民中颇有威望。
如今,英国人民急切期待我执政后改天换日,有所作为,可担起一名英王责任。但这一次,他们又失望了。我即位后依旧把大部分政事交由议会处理,被世人称为“老是缺勤的国王”。
出生于汉诺威并在那里生活了30年,德国文化深深扎根在我的灵魂里,即使当我生平第一次踏上广阔土地时,对着民众不绝于耳赞美声称自己的每滴血都流淌着英格兰风范。
为了保障汉诺威领地安全,即使面对国内反对的情况下,我还是支持奥地利与普、法、西联盟作战,并亲自率领德意志诸侯联军跟法军作战,最终赢得1743年的德廷根战役。这虽然证明了一些关于我的能力,但也不能改变人们对于我的看法。翌年,由于首相辞职,无奈之下只好目送他离开。
普通百姓不满,这种情绪只是嚷嚷几句,有的人则直接开打,如丢掉皇位的小斯图尔特家族。在1745年的夏季,它们再次入侵Britain,从爱丁堡、卡莱尔、德比先后陷落。我赶回并派儿子坎伯兰公爵任抗敌总指挥才算平息叛乱。
尽管被视为缺席者,但其实并不讨厌这个国家,只是我更加热爱故乡罢了。而且,在乔治一世催化作用下,加上议会权力扩张,一切似乎注定如此,而不是回去做个被枷锁限制的大虎逍遥快活。
1755年,再次返回Hanover期间,当British face the Seven Years' War形势严峻迫需回到主持大局。这次表态直接:“England already has enough kings; I am nothing there. I am old and do not want to go back to be played with by that confounded Parliament.” 73岁高龄的话语中的“kings”自然指的是那些议员们。
1760年10月25日,这位历史上最后亲自作战的一代国君,在清晨起床排尿过程中突然死亡,其死因是一用力过猛引发夹层动脉瘤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