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9月23日,我回忆起那场在巴黎举行的第二国际代表大会,正是这一天,这次历史性的会议拉开了序幕。这个日子,对于追寻世界历史的我而言,无疑是一个值得铭记的时刻。
当时,来自各国的社会党代表共计791人聚集一堂,他们共同见证了一个时代的大变动。这次大会以法国社会党人米勒兰接受资产阶级政府商业部长职位为核心议题进行激烈辩论。我仿佛能看到卢森堡等左派代表们坚定地主张对米勒兰的行为进行制裁,而饶勒斯、伯恩斯坦、王德威尔得等则认为这标志着无产阶级掌握政权的一大步。
就在双方观点悬殊之际,考茨基以中立者的姿态介入,他将米勒兰事件描绘成不涉及马克思主义原则的问题,而是具体策略上的选择。最终,以29票对9票通过了考茨基提出的“橡皮性”决议,这个模棱两可的决定至今让我仍然感到迷惑。
此外,在这场大会上,还决定成立国际社会党执行局,它将成为第二国际常设机构,比利时社会党头目王德威尔得担任执行局主席。此事如同一道风景线,将我的思考引向了修正主义如何逐渐渗透并改变第二国际面貌的事实。我深知,从此之后,修正主义势力将会更加明显,对于国际主义运动构成前所未有的挑战。
在这样的背景下,无产阶级导师列宁站出来,与修正主义展开斗争,并将马克思主义推向新的高度——列宁主义。他不仅指出了修正主义错误,而且为我们提供了一条清晰而坚定的道路,让我们能够继续前进,不受旧思想束缚。在我看来,列宁领导下的苏维埃俄国,是现代世界历史上最强大的象征之一,也是我心中永远闪烁着光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