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年前,裕仁天皇通过广播宣布接受波茨坦公告,并表示日本将无条件投降。自那以后,日本一直未能向亚洲人民道歉,这一遗憾至今仍未解决。
在裕仁天皇的《终战诏书》中,并没有提及“投降”这个词。这种留有心眼的表述使得今天的日本政府能够称这一天为“终战日”。然而,无论是日本人还是其他亚洲国家的人们,都清楚地知道还有一个问题尚未得到解决。
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注意到,在德国工业家和金融家的履历中,他们对战争期间的经历都非常直白,而在日本人的履历中,从1937年到1945年之间却是一片空白,就好像这段时间从未发生过。
每当这一年的纪念活动进行时,会引起亚洲其他国家的批评。为什么他们不能改变?鲁思·本尼迪克特早已在其名著《菊与刀》中探讨了这一点。在以耻感文化为主要强制力的社会里,即使人们公开认错并忏悔,也无法解脱,只要行为没有被揭露就不需要感到懊丧。
与德国相比,虽然德国政府还在全世界收集纳粹罪证并努力道歉,但南京大屠杀中的30万平民至今依然无人伸张正义。这也解释了过去60多年的这一天背后的原因:试图遮盖自己的耻辱而非真诚忏悔或道歉。
关于历史上的军官不能佩剑投降的事实,也反映出美国学者对“持菊握刀”的形象深刻理解。在二战结束时,当麦克阿瑟决定让日军军官保留佩剑时,他受到来自哈尔西五星上将的一次质疑之后,最终取消了这项决定,因为他认识到即使给予他们佩剑,那些士兵仍可能寻找真正的武器。今天,尽管如此,一些日本内阁成员、国家公安委员长以及行政改革担当相依然参拜靖国神社,这显示出他们的心态始终准备着武装起来。而且,这个趋势似乎正在加剧,如最近通过决议旨在解禁集体自卫权的事实所示。此外,每当远洋航海前,海上自卫队都会身穿集体参拜靖国神社,“自卫”之心昭然若揭。这一切都难以掩饰掉那些冲锋陷阵于前线、为了祖国牺牲生命的人们带来的历史责任。
明年将是70周年纪念,如果再不诚心悔过,那么这样的延迟已经变得古怪异常。我们期待着那一天不会又是一个漫长等待过程。但愿它会来得更快一些,以便所有相关方都能开始一个新的旅程,让历史上的错误得到真正意义上的修复和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