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王始终认为乐毅是知己,乐毅也真心实意地去报答他。然而,燕国的大夫骑劫暗怀野心,他既擅长武艺,又熟悉兵法,但因上级有乐毅,便无法独掌军权。
骑劫与太子乐资关系密切,便对他说:“齐王已逝,仅剩莒城和即墨两城,其余领土尽在燕军之手。尽管乐毅半年内攻下七十余座城池,却耗费多年未能拿下这两座要塞。其中必有隐情。”太子点头不语。骑劫继续道:“若乐毅真欲速战速决早已可成事。但听闻他畏惧齐民之心不稳,因此以恩德感化他们。他一旦齐民归附,即当为齐王,这何尝不是他的理想?再要回燕国作臣下,更其荒谬!”太子将此话告知了燕昭王。
听闻此言,燕昭王愤怒至极,用节杖二十板打太子,并斥责其忘恩负义。他慨叹:“先君的仇敌,是谁赐予我们报复的?昌国君的功绩难以衡量。不论他成为何人,我们都应视之为恩人,你们怎敢诽谤?即使他真的做了齐王,也是应当的!”
之后,燕昭王遣使者携带节杖亲临淄京,对乐毅加封为齐王。然而,面对这一厚礼命令,乐毅发誓宁死不受,以示对故主忠诚的尊敬。当使者回报给燕昭 王时,那位仁慈君主被感动得泪流满面。
尽管如此,由于遭受父亲责打的事迹,让太子难以释怀,这段往事虽非个人愿计较,但终究难以抛却。在公元前279年(周赧王36年),当时国内外诸侯各异时期,而朝堂上的局势亦随之变化。一代天子的兴衰,与臣下的命运紧密相连。在新任首领——太子樂資即位后,即成为著名历史人物“文景共治”的大政治家——“惠”或称“惠悼”,继承了父兄所树立的人格魁梧与睿智。而对于那位曾经深爱过他的将领、如今则身处异国——赵国的望诸君,则依旧在远方默念着那份永恒的情谊,如同初见般纯粹无瑕,不问世变,只求一往情深而已。
另一方面,在朝中,有一股风声传开,说的是:虽然真正登基并未完成,但只要新任皇帝另派将军来接替,就足以让莒城及即墨易手。这消息很快就达到了许多人的耳朵里,他们纷纷议论起这个问题,一片哗然。在这样的氛围中,无疑会影响到一个人的心理状态和行动选择。此刻正值转折点,每一步都显得那么重大,而每个决定又似乎都牵涉到千丝万缕的心结与责任。
最终,在这种情况下,被调离前线的大将田单,以及其他一些官员,都不得不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他们明白,如果不能顺应时代潮流,就可能被历史遗忘。而那些曾经共同战斗过的人们,也必须重新审视自己的立场和信仰,为自己找寻新的出路。在这样的背景下,当车轮滚滚向前的时候,每个人都需要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不断探索更大的世界,无论是在战争中还是在和平年代,从来没有结束的地方开始新的征程。